我就是那只鸽子🕊️,可肥了。
剩下的等周日吧(?),上学真没时间改文🌿。
避雷预警:灯舞无差。内含鸟狮双子。垃圾文笔。
这篇是约稿时忍不住自己下笔写的,是个小甜文。这篇还会再修改替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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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重置,找时间再把第二章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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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请。”
一位戴着白鸟面具的少年推开厚重的大门——吵闹扑面而来。
vain不满的扶好自己的面具,缓缓鼓掌两次;人群像是猛然被掐住脖子,一把死亡的镰刀悬空在头顶。
噤若寒蝉。
白鸟少年无视底下人惊慌的视线,领着vain走进高台包间就坐。
拉开椅子时,无意露出的疤痕标记在白洁的手臂上尤为扎眼,
“现在的贵族换了种玩法是吗?“vain看着少年面具下躲闪的眼神说。
“……”白鸟少年沉默不语,只是片刻开口说:“表演与拍卖即将开始祝您愉快,我们准备您一定会喜欢的拍卖物。”
“女士们,先生们。让大家久等了,今天是我们最特殊的一场拍卖会,我们将迎来最令人心潮澎湃的商品!这是我们花费了……”
主持人在台上的废话,不禁让vain眼神从舞台转移到周围环境。
金碧辉煌的大厅,高昂的红木家具,欢快的谈笑声……若不是舞台上的血迹沉浸入木,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位贵族的晚宴。
整场宴会厅奢侈到了极点,甚至让人感到……罪恶。
“拍卖会,正式开始!
“让我们看向第一位——拥有吸血鬼半血统的杂种——薇拉小姐……”
帷幕一点点拉开,第一位被关在第子里的是一位金发姑娘,温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……后面出场几位也大多是这种情况:长相上等温顺服从,或者身份特殊逼迫至此。
“啊哈……还要多久?”vain打哈欠看着这场无聊的血腥交易,他现在可没有出手整治的权利。
“快了先生。”白鸟少年答道。
或许是怕vain烦闷,少年端来酒水;红酒在灯光下折射出别样魅惑的色泽。
酒瓶的碰撞声在密室里显得各外清脆,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,最后的压轴出场了:
“接下来,是我们本场的压轴品——”
主持人高亢的宣布着,昏暗的舞台上帷幕左右拉起,人们都视线随着灯光聚集中央。
vain悠闲的模样消失了,手中的酒杯碎成粉末————
他终于知道主办方准备了什么“好东西”,
那是一位如野兽般的白发男子;
那是一位藏匿记忆深处的故人。
不同于之前的‘商品’被关在笼子里,他站在中央低头不语。只有右腿被绑上铁链。沾着点点血迹的白衬衫,露出里面健硕的身材。
每一句介绍都伴随着人们尖锐的欢呼声:
“这位便是我们的压轴品!来自人类边境的,传闻无人能故的大将军——light。”
“向我们伟大的君王alef祈祷!胜利终将属于古老的种族!”
……
“还在等什么——这羞辱人类的最好时期!他们的英雄也落入我们手中!”
“致不朽的双王!人类永远都是我们的奴隶!”
……
“我们俘虏了他们的英雄!”
“血族才是世界的主宰!!“
……
light猛然抬起头,如野兽般的凶恶眼神越过人群直击高台:
我知道你在那里。
“啊哈?你看到了吗,他在和我们打招呼。“vain倚在玻璃旁笑道。
刚刚出现的一瞬间的紧张,仿佛只是错觉。
白鸟少年后退两步:“抱歉先生。我不是很理解您的意思。”
“瞧瞧这眼神,丢下台能被人活剥了——呃,咳咳。”vain捂住嘴咳嗽几声,大概呛到了。
“拿下去吧。”
light藐视一切的眼神只有看向高台时才有几丝转变。底下压制不住的呼声,恨不得立刻把人拉下舞台就地正法……
却没有一人举牌报价。
“起拍价……四百万。”
这场特殊拍卖规定:带进来的金额取决于被邀请人的地位。而这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的上限。
怎么看都是刻意为之。
“450万。”坐在中央的男子突然举牌。
“500万。”少年举牌,
“550万。”男人紧接而至。
“600万。”少年受意继续举牌,
“650万。”男人锲而不舍。
“……啧,真麻烦。”vain笑容逐渐消失,不悦的捶向一旁的墙——
华丽的墙体瞬间崩出几条缝隙。
“我的上限是多少?”
少年走到角落后翻开手册:“是无限,先生。”
“650万一次,650万两次,650万——”
“1300万。”少年再次举牌示意打断。
1300万,1300万,1300万;
这个天价数字重复了三次。
在片刻的沉默后,会场再次掀起浪潮:1300万,是哪位大人物?地位可以如此之高?!
vain恢复刚开始悠闲的模样,慢悠悠的准备离开房间。清脆的脚步声响彻在少年脑内,杵在原地呼吸被一点点掐断——
“下次再让我看到类似的事情,我就先把你的头拧下来。”在那完美的笑容里,几乎遏制不住的怒气即将喷涌而出。
离开房间的那一刻,少年颓然跪倒在地干呕出几丝血块。
差点就没命了。
“我在这价值挺高?能出这价钱的没几个人吧。”light看着帷幕落下自讽道。紧接着被数人按到强制注射安眠剂,套上锁链和口枷。
迟早把这里烧得一干二净。
被迷晕的梦境里不断混杂着之前的事:五天前,一周前,一年前,数年前……黑暗在梦中构成了令人跌落的深渊。
一周前,他大可以随着大部队一起离开。
但早在半个月前出发的支援部队,毫无讯息。队伍中还有难民,老弱病妇。
他还记得那位只能依赖轮椅行动的绿发带小妹妹,不止一次尝试自我了断;两根肋骨被打断的斜太,每天都会打招呼说没关系快好了……
light把部队交给得力的亲信,独自一人断后。
区区的追击部队,还不足以让他放弃百姓生命,这只小队甚至不配入他眼。
他一个人便可是千军万马。
哗啦啦——
一桶还带着冰渣的水,把light硬生生从梦里拖出来;呻吟的声音都被口枷束缚着,只能勉强发出嗯哼表示不满。
light试图移动身体,却发现连眼皮子都睁不开,只能半眯眼看向眼前的人影。
“药剂量……可以致死……”light努力分辨眼前人说的话,“……保密……不许进入。”
有点像,某位……
?!
***
light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全身被绑住也挣扎着发出细微动静,眼前的男人转过身抚摸他的脸颊。
“亲爱的……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这是light重新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梦境一个接着一个,不曾停歇地回放他的一生;如走马灯般宣告作为人的light的死亡。
light仿佛又回到那一年,再次迎着欢呼踏出学院。
脚下的路突然消失,随着他一起掉下去的是在某时就折断的剑。
白噪音围绕在身边久久不散;
失重,空虚,孤寂;
窒息,溃败,零落。
他不明白。■■说的对,他还太嫩了,就这么成了别人的棋子。
在最开始就错了,错得一塌糊涂,错得无可救药。他不是救世主,他只是一个连自己人都护不住的……■■。
f——
■——
……
白噪音屏蔽了那个词。
他说不出来,还忘了某个人……某个很重要的人……
正等他准备继续下沉的时候,白噪音被乐声取代,引导他一点点向上浮出水面;带着玫瑰的沉淀与白天鹅的优雅,被模糊的记忆重新清晰——
“为我歌唱吧——深海里的精灵啊,森林里的星星……”
“呃……?”light睁开眼,从无尽的深渊里清醒过来。
遗忘的记忆在歌声里苏醒,刺痛light的神经。
口枷没了,也没有被丢在地上绑起来……反而躺在一张床上,只有左手戴了手铐栓在床头。酸痛的手脚一时无法运动,眼皮子也沉重不堪。
一双温凉的手握住他的右手,摩擦着手心里的老茧与疤痕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果然是他。
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指缝里滑过,紧紧扣住后按在头顶;如星河般的银白色长发点点撒在肩头,昏暗灯光下,苍白的脸色多了几丝生气。
“下去……”light撑起身子,干涸的喉咙里半晌才说出一句话。